再見到鄭鈞已經(jīng)是兩年后了,原本已經(jīng)快要忘記的記憶又再次涌出腦海。在街上看到他時,當初那個干凈清爽的男子已經(jīng)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滿臉胡渣的頹廢男人。這兩年他過得還真的挺糟糕的,我壞心眼的閃過一陣快感,他這是活該。
我和鄭鈞是青梅竹馬,倆家住在相鄰的兩棟樓里,我媽和他媽還是很要好的朋友。托倆家母親的福,我們從小就想親相愛。鄭鈞的媽媽說:“丫丫,長大后做我們家媳婦好不好?”媽媽說:“鈞鈞,長大后做我們家女婿好不好?”那是我倆都還小不知道媳婦和女婿是什么,只知道能和彼此一直在一起,都脆生生的答應(yīng)說好,媽媽們開心總是笑得很開心。
鄭鈞在我眼里是神一樣的存在,從幼兒園到高中,他始終都充當我保鏢的角色,從不讓人欺負我,我有委屈或不開心的事情都跟他說,他總是能給我最溫暖的安慰。懂事以后我就把他當做自己未來的丈夫,覺得我們以后一定會結(jié)婚。如果肖麗沒有出現(xiàn)的話,我想一切都會像我想的那樣發(fā)生,可偏偏她出現(xiàn)了。
大學的時候,我們沒有上同一所學校但是都在福州。起初鄭鈞每個周末都要到我們學校來看我。我們雖然沒有高級跑車,沒有高檔餐廳,但是他會他用他那部結(jié)實的自行車載著我走遍福州的大街小巷,吃遍福州美食,我們過得很開心、很幸福。
大四下學期的時候,鄭鈞來找我的次數(shù)越來越少了,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也變得越來越沉默。我想也許是臨近畢業(yè),他開始為論文和畢業(yè)設(shè)計的事情煩惱吧。
又一個周末,鄭鈞說他有事不過來了。我有些失望,我們已經(jīng)有一個多月沒見面了,既然他來不了,那就我去看他,說完就動身。我先是到他宿舍,舍友說他去了學校的人工湖。那個人工湖我們一起去過,那里很漂亮。循著記憶的路線找過去,我遠遠的就看見站在一棵茂盛的迎春花旁的鄭鈞。我沒出聲,準備給他來一個驚喜。慢慢的靠近,我看到了鄭鈞前面還站著另一個女孩子,他們倆個好像在爭什么。再走近一些,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。
“你打算什么時候跟你那個小女朋友說清楚?”
“我不是說了給我一些時間嗎?我們從小在一起,突然說我有女朋友了她會受不了的。”
“那我呢,我就受得了嗎?自己的男朋友要整天去安慰另外一個女的,那個女的還把他看做未來的老公!”
我已經(jīng)整個人怔住,很想轉(zhuǎn)身離開,但是腳下像是灌了鉛,怎么也移動不了。他們的對話卻還在繼續(xù)。
“麗麗……”
“我懷孕了?!?/P>
我再也聽不下去了,我從小深愛的鄭鈞居然愛上了別人,還讓那個人懷里小孩,我大叫一聲轉(zhuǎn)身就往回跑。鄭鈞發(fā)現(xiàn)了我,馬上追了過來。我那時已經(jīng)失去思考能力了,只想趕快跑出那所學校。我一路狂奔,沖出大門,還沒來得及對鄭鈞的大叫做出反應(yīng),我就已經(jīng)失去意識了。
醒來時我已經(jīng)在醫(yī)院,全身像是散了架一般。媽媽哭著說我出車禍了,還好命大,沒有生命危險,但是臉撞在了地上把鼻梁骨撞斷了,以后鼻子可要撞歪了,說不定就毀容了。
我的鼻子真的歪了,很難看,它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鄭鈞給我的傷害,好幾次照鏡子的時候我抓狂的把鏡子砸了。媽媽只能在一邊抹淚。后來媽媽聽說福州海峽整形美容醫(yī)院有歪鼻矯正術(shù),那里的鼻部整形很權(quán)威。媽媽說把我的鼻子整回去,再把之前的一切都忘掉。
為我做手術(shù)的是海峽整形美容醫(yī)院的鼻部專家張潮親自操刀。他不僅幫我做了矯正,采用海峽達拉斯“G點”美鼻術(shù)為我設(shè)計了最適合我的鼻型,為我做了一個完美的鼻子。做完整性后,我歪曲的鼻子不但被矯正回原位,鼻型還變得很漂亮,小巧有翹挺的,為我暗淡的面部增添了不少光彩。媽媽對我的新鼻子很滿意,直說好看。
做完歪鼻矯正沒多久,我們就搬了家,從此再也沒有見過鄭鈞,搬家后大概半年時,從媽媽跟鄭鈞媽媽的通話里聽說,鄭鈞一畢業(yè)就和那個叫肖麗的女朋友結(jié)婚了。不過肖麗好像很刁蠻,花錢很大手,鄭鈞日子不怎么好過。但是這些都已經(jīng)不關(guān)我的事了,我應(yīng)該要有自己的生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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